隔着门将他们的对话尽数收入耳的励如桑忍俊不禁。
还是保姆花婶笑着为赵也白说话:“小赵可不是文弱书生,他当过好几年的兵。这些天院子里那些大花盆都是他帮我移动、重新摆设。”
“……”
离开殷老先生的宅子,赵也白先陪励如桑回她自己的公寓。
励如桑收拾了几件行李。十分简单地,还是和前往泰国时一样,只背个双肩包。
待两人的车子驶出公寓,却是在小区门口被两个人拦住。
励如桑轻飘飘掠过窦智窦勇两兄弟,交待赵也白:“别管他们。绕开。”
赵也白打转方向盘。
窦智和窦勇竟贴上车头,趴到挡风玻璃上来。
赵也白被迫停车。
硕大的两张脸放大在面前,两人嘴里在轮番质问的话也隔着玻璃传进车厢里——
“不知检点的女人,又害我们家被全城人看笑话。”
“我大哥去世一个月不到,你就按耐不住要和奸夫双宿双栖?别忘记你的身份!你想不要脸是吧?行,把遗产继承权交出来,你就和我们窦家毫无干系,你要干什么我们也管不着。”
励如桑不耐烦地皱眉。
“窦家的?”赵也白一猜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