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惜颜带着七喜争分夺秒地出门了。
她们去桃林溜达了一大圈。一人一狗沾了一身雨水回来。
她们都很有默契地站在大门外抖雨水。把身上的雨水抖落干净了才进门。
毛孩子出门转了一圈,心情大好。
穆惜颜从桃林里折了几枝桃花回来。刚下了雨,花瓣上雨滴晶莹,娇艳欲滴。
她把花插进花瓶里,摆在客厅茶几上。一楼二楼的客厅都摆了几枝。她自己的房间也插了一些。
还剩几枝。她不愿浪费,就打算摆在沈轻寒的书房里。
迄今为止,他那间书房她还从来没有进去过。
手里捧着几枝桃花,她站在门外轻轻敲门。
敲了两下,里头传来男人清润好听的嗓音,略带磁性,“进来。”
得到首肯,穆惜颜轻轻推开书房的门。
门没锁,轻轻往里一推,门便应声而开。
书房很大,比穆惜颜住的那间客房还要大上许多。那么大的空间,大件却没瞧见几样。
一张书桌,一把椅子,然后就是书架。四面都是书架,紧贴着墙,书本整齐堆放着,分门别类,井然有序。
男人就坐在书桌后面,台式机显示器遮挡住了他大半张脸,从穆惜颜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白皙修长的一双手。手腕上的那块腕表依旧突出。
书桌上被各种小物件堆得满满的,图纸、专业书、笔筒,以及型号各异的尺子。
那只笔筒最显眼,就放在沈轻寒的左手边。笔筒里插满各式各样的笔,那支钢笔混迹其中。
虽然无从考据,可穆惜颜始终固执地认为是这支钢笔将自己带到了沈轻寒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