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哲看看a班的学生,又看看漫不经心的安卿珏,心里虽然相信他的能力,那般嚣张高傲的人怎么可能制不住这些学生?但还是下意识地想要开口维护几句,但是在薛哲开口前,安卿珏像是被惊醒一般,懒洋洋地靠在墙上,淡淡道:“说完了?”
随口说了一句,又不经心地摆弄了一下手腕上的腕表,a班的许多同学都气红了脸,这个老师简直欺人大甚!
那手腕上看似是腕表的东西,实际上是小型光脑吧,在他们义愤填膺的时候,那个老师竟然在看光脑!
一点都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啊,简直欺人太甚!
靠安卿珏最近的薛哲自然认出安卿珏手腕上的确实是腕表无疑,但是他听到很多学生明显粗重的呼吸声,不由微微勾起唇,被安卿珏随意的动作气得喘不过气来的,可不只是他自己啊……
薛哲笑笑,正好对上安卿珏微挑的眉眼,心知他这是赶自己,也只能无奈妥协,也是,安卿珏这样的人,收拾学生怎么能让自己在场呢?
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啊。
薛哲笑笑,扭头进了教室,安卿珏勾了勾唇,缓缓开口,语气既漫不经心又果断铁绝,不容人半丝反对,“既然说够了,那就走吧。”
现在的幼崽,还真是……幸福啊;
安卿珏漫不经心地想道,当年他们学药剂的时候,可不是任打任骂任劳任怨还得把老师跟个祖宗一样供着?
这倒好,一个个的,反驳老师跟玩似的,质疑老师更是家常便饭,所谓课堂也不见半点认真,哪有半丝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