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予补充,“还有淡绿色。”
傅沉反问他,“你知道温舒平时喜欢看什么?”
“电影。”
“不仅是电影,还有小说。”傅沉想起来,也跟着笑道,“她喜欢看儿童不宜的小说。”
傅沉又说:“你知道温舒喜欢亲我哪里?”
商予没有说话。
傅沉低声说:“你一定想不到,她喜欢亲我额头。”
“是吗?”
两人说着,没多久又安静了下来。
过了会儿,商予先行离开了。
傅沉看着他远去后,立即蹲回去,嘴脸一变,又委屈巴巴的开始说起商予的不是,“你看,你以前喜欢的男人才看你几眼就走,哪里有我好,肯定没有我爱你。”
说着,他嫌弃似的挑了挑那束白玫瑰,“花还没我送给你的漂亮。”
不过他没有坏心眼的扔掉商予的花,反而慢条斯理的将两人的花束摆得齐整。
春日和暖的南风轻轻拂过,玫瑰迎风微扬。
傅沉揉了揉玫瑰花,将卷起的花瓣展开,这个动作反复了数十次,在别人眼里,这是强迫症,但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在重复同一个动作。
他就这样在温舒墓前守候了一整天,并不觉得闷,心里头还高兴不已。
因为他觉得自己像守在温舒身边。
直到工作人员让他离开,傅沉才动了动腿,随即起身,温柔的说:“温舒,我走了,下次再看来你,你不要怕,我们还可以在梦中相见。”
“我已经找到见你的方法。”
傅沉凝望了会墓碑,片刻之后,迎着黄昏回去。
他回到车上,臂肘抵着车窗,半探着头懒懒的抽着烟,神色十分疲倦,抽了两口,便辗灭烟火,驾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