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不太肯定,那把斧头始终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也只能赌。
赌傅先生不会伤害她。
而这两天她就在卧室里度过,傅先生陪着她。
也许是这样,傅先生大抵知道她会不高兴,所以自己要什么,傅先生都有求必应,十分宠溺,恨不得将星星和月亮都摘下来送给她。
傅先生还将房间布置了一番,天花顶上便挂着漂亮的灯饰,夜里打亮的时候,格外好看,仿佛伸手就能摘下星辰明月。
可是她想要的不是这些宠爱。
但温舒知道现在想要的,傅先生不会给她。
她贪心的只是想要傅先生。
然而令人眷恋的两天很快过去。
傅先生再一次让她逃走,这是第三次机会。
傅先生离开后,温舒依旧没有逃,整个人蜷缩在被窝里,傅先生每一次离开,她心里又难过又伤心。
她趴了好一会儿,余光里瞟到傅先生枕头下压着的斧头,像被蛊惑似的,不由自主的伸手拿出来,铁腥味顿时扑鼻而来。
温舒摩挲了下斧面,上面斑斑迹迹,是一把非常老旧的斧头。
她觉得有几分熟悉,发霉的把柄和生锈的斧面跟傅家杂物间那把斧头一模一样。
想到这里,温舒打了个寒颤。
温舒想把它藏起来。
这样傅先生就不能拿斧头吓她了。
只是到最后,她还是把斧头放回枕头底。
到了十点多的时候,温舒等到了傅欢的电话。
傅欢:“嫂子,我打探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