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着腹部,还要继续作死,“我只知道你这样就逃不掉了,我不会再让你逃走。”
“走你个头!”温舒觉得傅先生太欠打,又想踹他,不过傅先生缩得快,已经站在床外,她就更来气,“混蛋,你快点解开!”
傅沉看她气得脸都红,他还是第一次见她气成这样,心里一抖,莫名的有点怂,他连忙解开秃头一夜的杰作。
温舒扯开锁链,将它砸在傅先生身上。
她一脸冷漠,“别让我再看见这些玩意儿,不然我也用它锁你。”
傅沉一听,憋屈又委屈,默默收起链子。
事实上,他也不知道家里怎么会有这玩意,从柜子里翻出来的时候,他还觉得奇怪,但丝毫不影响他想出这么个作死法。
他是想锁住金丝雀,但也不是真想锁她手脚,顶多不让她出门而已,被踹了一脚后,更是乖乖解锁。
反正金丝雀飞不出去就行了。
温舒懒得理他,自顾走去梳洗,然后到楼下。
傅沉跟着她下楼。
两人吃完早餐,温舒像往常一样,猫在沙发里看书。
傅沉枕在她腿儿上,捏起她一只手把玩,又软又暖,让他爱不释手。
回想起来,他也是第一眼看到温舒时,就一见钟情了,不过她已经有男朋友,那个白斩鸡商予,他看不得他们甜甜蜜蜜的,自己也一向霸道惯了,便设计诱骗金丝雀回家,将她霸王硬上弓,就在这屋子里,这每一个角落地方跟自己发生关系。
那时候的金丝雀,脸红红的,又胆怯怯的,想逃又逃不掉,只能被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那样子是迷人极了。
然后他借着这段不正当关系,逼迫金丝雀跟她男朋友分手,两人还想结婚,做梦就有,只有他才能霸占金丝雀,圈养她一辈子。
傅沉一想到商予那个辣鸡,心头还是有些不顺,他坐起身扳过金丝雀的脸,直直望进她眼里,突然问她,“说说看,你爱我多一点还是爱你前男朋友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