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很昏暗,墙壁是黑色的,只有一扇开着的窗户照进光来,而打开着的衣柜里都是男性衣服,温舒觉得有几分眼熟,不由走近去,随手翻起几件衣服,这跟傅先生穿的衣服是一样的,就连尺码也一样。
温舒有些惊奇,放下衣服又再打量四周。
除了衣柜,室内只有一张床,一张书桌。桌上摆着一个小钟,但已经坏掉了,玻璃面裂开了无数道蜘蛛缝,时针停在十二点就不再行走。
此外,墙壁上挂着一面白面具。
面具?
温舒顿住,视线就定在面具上,客厅里挂着的一幅油画中就有这个面具。
她不由自主的将它从墙壁上摘下来,很冰冷,也很干净,一点尘埃都没有。
温舒看了会,重新放回去,再次打量房间。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房间?
傅欢家里怎么会有这样的房间?
谁住在这里,是傅欢,还是另有他人?
衣服,面具,时钟都很奇怪。
温舒虽然心生好奇,但到底是傅欢的房间,她没多待,转而回到一楼等傅欢。
到了中午的时候,傅欢才回来。
傅欢拧着外卖坐到嫂子身旁,温舒接过饭盒,“张嫂怎么样?”
“昨夜里张嫂从阁楼跳了下去,虽然救了回来,但现在躺在医院里,我去探望了下,跌伤得厉害,医生说醒过来的机会不大。”
温舒不置信,“张嫂怎么会从阁楼跳下去?”
“不知道,昨晚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时候所有人都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