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以为自己就要淹没之时,猛然间又从冰冷的海底世界来到炙热的火山地界。
这里热得滚烫,烙红的岩浆汩汩,将一切都燃烧殆尽。
她就在这冰火之间的地界迷离徘徊,没有尽头的痛苦和快乐。
“傅沉。”温舒呜咽哭泣,“饶了我,傅沉。”
傅沉背脊绷直,与她十指紧扣,“再一会儿,听话。”
“不要。”温舒想要逃离。
傅沉又把她拉回来,一路亲吻她秀白光洁的纤瘦后背,漂亮的左蝴蝶骨上有一点小红痣,他在红痣上轻轻吻着。
两人身上的香气愈发浓烈,空气格外的干燥湿润。
没多久,傅沉抱她回床上,不知餍足的又继续征战沙场,“说,喜不喜欢,舒服吗?”
温舒攥着床单,眼尾染红,“混蛋,你哪里学来的花招儿,越来越混了。”说着,声调霎时甜甜软软了下来,“啊!狗男人!”
“什么狗男人?”
温舒顿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许久之后,傅沉才收兵罢战。
他靠着床头抽烟,慵懒餍足的眯了眯眼。
温舒有气无力的枕在他身上,她有点缓不过气来,还在轻轻啜泣,“这戏还让不让我拍?”
傅沉被她哭得头疼,心里又莫名的软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