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尊重温舒，“他要是不乖，你跟我说，我直接废了他。”

温舒浅浅一笑，“我会的。”

商予一直静静注视她。

温舒视线好几次跟他撞在一起，然后她又快速别过眼。

商予眼里闪过落寞。

温舒更加不敢与他对望，只顾着跟哥哥说话，待了一会，她不想再打扰两人，打算回去。

温砚却叫住她，“晚上一起吃顿饭。你先到里间休息一下，出发的时候我叫你。”又对商予说，“商予，你也一起吧。”

温舒想到自己确实很久没跟哥哥吃顿饭，点点头没拒绝。

商予看着她，“好。”

傍晚他们一起去餐厅。

然而晚饭之后，温砚却让商予送妹妹回去。

商予答应。

温舒只好坐上他的车回家。

车厢内很安静，两人都没有说话。

片刻，还是商予先出声，“阿舒，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挺好的。”温舒低头看自己的手，“傅沉对我挺好的，商予，我很幸福。”

“是吗？”商予目视前方，“但我不幸福。”

温舒心里一颤，双手不由握紧，小声说：“对不起。”

商予微不可见的摇头，“我只是后悔三年前没有再坚持一点，没有再固执一点，为什么那么容易放你走，然后失去你。”他神色压抑难受，“这几年我总在想，为什么就这样把你弄丢了，把我的阿舒弄丢了。”

温舒眼睛一红，又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