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情这两个字能用在我身上?”傅先生瞪她。
“那我只钟情你?”
傅先生闻言,顺了顺火气,勉强压住心口的嫉妒,“这还差不多。”然后又急促的命令她,“温舒,你要一直爱我,知不知道?”
温舒露出毫无破绽的微笑。她说:“我会的。”
傅先生认真打量她一会,见她不像随口敷衍自己的样子,他才绷着脸开车回家。
之后一连几天两人都没再提商予,日子过得还算安宁。
而商予虽然回来了,并没有贸贸然闯进他们的生活中,看上去很风平浪静。
但就是因为这样,傅先生压着的不爽愈加强烈,觉得太太在自己面前这么忌讳,心里肯定没放下,而且还因为这个情敌,从太太身上讨到更多福利,他没有半点愉悦,反而更嫉妒。
他不仅厌恶商予,也无比嫉妒商予。
这晚,傅先生彻底忍不下去,他暴躁的在厅里踱来踱去。
温舒却是慢条斯理的喝着茶,淡定的翻着杂志。
傅先生见太太无动于衷,哼声,“你为什么不提商予?”
温舒头也不抬的说:“傅先生,我跟他的事真没什么好提,或者你想我说什么?”
“那五年的事!”
“哦。”温舒看着新季款的冬裙,边轻描淡写道,“其实当年商予跟着出国也是为了进修深造,不是大家传的那样,在国外的那五年,我们只是互相帮助,互相照顾,真的没什么。”
说着,她抬起头,向他招手。
傅先生顿住,俄而乖乖到她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