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压抑着呼吸,喉咙烧得干渴,他探上太太的后背,动作极其温柔,“快乐,我的温舒,我很快乐,但还不够。”
说着,傅沉焦躁的搂紧太太。
温舒贴紧他,“还想要什么?”
“要你,可以吗?”傅先生失神的望着她。
温舒亲了亲他凉薄的下唇,随即翻身退开,一脸正经道:“不可以,除非你提前预支之后两天的福利。”她从旁提起傅先生的下颌,“傅先生,你要预支吗?”
“不用。”傅先生摇头。
温舒笑了笑,随即揉着他头发,“头发还没干,你吹干再睡,不然头痛。”
而后她也不管傅先生,径自钻进被窝睡觉。
傅先生偏头看了看太太,俄而才支起身拿起吹风筒,半低着头吹头发。
安静的室内只有吹风筒发出来的呜呜声,他寂静的看着太太的睡容,过了会儿,嘴角又弯起一丝古怪的弧度。
他的太太不知从哪里来的,然后成为了他的金丝雀,他很爱太太,爱到想杀死她。
温舒在睡梦中感到了刺骨的阴冷和幽暗,黑雾缠绕着她,脚下深陷泥沼。
她失去了声音,也听不见,直到坠入无尽的黑暗。
温舒猛然惊醒,心脏还在剧烈的鼓动。
除了车祸后的那个月之外,她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样的噩梦了,恐怖以及诡异。
她扶着头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