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觉得剜心了,傅先生真花心,一边想着傅太太的自己,一边又因为小保姆的自己差点弄得疯掉,她面无表情的给自己点蜡。
想着,温舒叹了叹气,便攀着他颈肩说:“傅先生,那你要对我好点儿。”
傅先生顿时抱起她进屋,直接在客厅沙发做了起来。
后来温舒觉得做得不舒服,才转战房里。
傅先生在床上是个英雄好汉,两人都旷了几个月,一时失了分寸,温舒直觉得快死了,却又快乐到哭出来。
温舒抓着床单,后背贴着他发烫的胸膛,目光失焦的晃着,飘出的声音又瞬间被她压回去。
但没多久,她还是失声哭道:“傅沉,傅沉……”
“你还走吗?”傅沉钳着她,热汗从下巴滴下。
“不走了。”她摇头。
傅先生喉结滚动,“我的温舒,现在你就是我女人了,我会给你全世界最好的一切,你想要什么,天上的星星,还是月亮?”
“傅先生,我只要你。”
“真乖。”
说着,傅先生俯身吻她耳廓,当即洒下热意的鼻息,拉开低沉幽深的声线,湿润的阴冷,“从今以后,你别想再离开我了,你的所有已被我独占。”
温舒便是微微颤抖了起来,脚趾忍不住蜷缩,脸颊烫得发红。
此时此刻,犹如置身火炉之中,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急促的呼吸着,空气却稀薄至极,她感受到窒息一样的快乐。
然后到达他编织出来的天堂。
傅先生把她揽在怀里,温舒听着他的心跳声,她慢慢从刚才经历的一场□□中平复下来,深感疲倦的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