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俯首看他,“我也知道邹医生很好,但你能不能跟她保持距离?”
“什么意思?”傅先生莫名。
“傅先生,我会吃醋。”
傅沉敲笔记本的动作顿了顿,但没有抬头看她,也没有给她正面的回应。
温舒等了半天都见他没反应,静静看了他两眼,也不再多说,转而走去厨房准备午饭。
客厅一下子变得很安静。
傅沉看向厨房,焦躁的拧扯了下领口。
其实他也不知怎么回应,他无法抵住邹晴给他的熟悉感,温柔得像太阳一样,那一颦一笑都像极了谁,在她身上他仿佛看到了那人。
至于那人是谁他依旧毫无头绪。
但只要跟邹晴在一起,傅沉觉得她就像是自己缺失忘记的人,所以在小保姆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对小保姆是动了心的,这不可否认,这段灰暗的日子是她一直陪伴自己,他双脚能好这么快也没少她鼓励,然而他无法放下那个被自己忘记的女人。
一个重要到他连命都可以豁出去的女人。
傅沉捂住作痛的心口,可是他总是想不起她是谁。
邹晴是他唯一可以想起那个女人的途径,她的治疗法能帮助他找回记忆。
想到这里,傅先生压抑难受的深吸口气,拿起笔记本上楼。
温舒在厨房里听着楼梯间传来的声响,沉重的叹了叹气。
之后两个星期的六日,邹晴都准时过来。
这日,傅先生做完治疗后,抄起外套,一边对呆呆木木的小保姆说:“我要跟医生出去一趟,你在家里好好待着。”
温舒微怔,看向傅先生和邹医生,喉咙发干的问他,“傅先生,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