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刚好有时间写剧本,最近有些头疼,灵感枯竭了一样。”荣嫣说。
“那你刚才心事重重怎么回事?”
“我看你们比我妈还唠叨,让我静会儿。”她显然发“脾气”。
却不见得威力,两位阿姨相视一眼,继而大笑。
荣嫣不理她们,自顾自擦了嘴,打算到书房里搬电脑,可走到堂屋门口,却见外面雪色活泼,连小兔子花生米都跑去雪地上打滚,她便也坐不住。
到房间里围了季宴洲的围巾,带着上面他所剩无几的气息,拿起铁锹在院子里铲雪。
忙活完院子里,将小兔子花生米的雪白乐园给铲了个点滴不剩,惹地花生米直翻兔眼差点离家出走,这个坏主人却目不斜视略过发脾气的花生米,径直端着铁锹去了外头,那气势和鬼子扫荡一个阵仗,花生米便吸吸兔鼻识趣地缩回窝里去了。
外头,铁器擦着地表的咯吱声,直听地人牙酸。
荣嫣忙地热火朝天。
她寂寞吗。
当然寂寞。
不过季先生每次回来都将她那方面喂个饱,她便也愁烦稍解,说到底女人左不过是个贪图享乐,如荣芷,如她,除了金钱地位上的享受,夫妻生活若能如鱼得水,那便能携手过个半辈子,反正嫁给谁都是嫁,舒心最要紧。
什么爱不爱的,就是季宴洲他现在敢说是爱她多,还是对她不放心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