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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未免谨慎过头。

到了下苑村村口,干净光洁的村道上,一个高挑的男人带着一些围巾口罩之类等在那里踱步。

这段时间新年,下苑村的人们都回来过年,他等的这地方,好些打扮潮流的小姑娘在旁边小广场健身器材那里健身,那实际上是老年人的娱乐场合,平时年轻人外出打工,这会儿倦鸟归巢,兜里不管有没有回家第一天第二天绝对光鲜亮丽,那妆容化地一丝不苟,但凡年轻的男士手里没有几根中华烟无法聊天似的,陪衬在姑娘旁边吞云吐雾。

雪浪漫下,远远看去,那方画面对比鲜明。

一些是社会乡村百态,一个是电影质感的忧郁眉眼,仿佛不在同一个维度。

眼看着女人越走越近,那男人越发忧郁,直到女人走到他面前,拿红红的鼻尖在他身前公然吸了吸,男人皱眉低斥:“活该!”

一声活该远处人听着却好似无尽关怀。

只有季太太内心明白,他在真生气:“对不起嘛,我怕麻烦你就没叫你。”

“回来不晓得叫?”他仍生气。

“我都打到车干嘛要叫呢?”她那个嘛字用得好,娇滴滴地。

“下次我不在叫司机。”季先生再次战败,生气的表情只维持了大概三十秒,叮嘱的声音又恢复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