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他声音紧绷着低哑,眼神里浓郁像墨一样化不开的担忧,俯身在床边,单手贴着她脸蛋,大拇指轻轻滑着她。
荣嫣看呆,他的眼神。
半晌,樱唇启合:“我没怕啊。”
“还犟。”
“没有,我真不怕。”就是有点紧张而已。
“不准强撑。”
“我没有。”
“你没有为什么怀孕住火车站单间?你没有为什么睡那种破洞的床?你没有……为什么不要我们的烟雨洲?”
他三连问,前两句荣嫣已够惊讶。
后面一句,直戳泪点,因为我们二字。
“什么呀?”荣嫣以笑来制止发达的泪腺泛滥成灾,笑看他,“季先生,你今天要使用各种方法强迫我收下生日礼物是吧?”
不然为什么带她来烟雨洲?
他要把烟雨洲当生日礼物送给她?
季宴洲望着她眼睛轻笑一声,“这是你应得的。你的心还要更大,两个孩子,季家的一切都是他们的。”
“你不代孕了?”她内心震撼,季宴洲这意思是要把孩子们当正经继承人培养,她尴尬又彷徨,只好勉强笑着打趣他。
季宴洲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抽了一条浴巾盖到自己头顶,盖上后发现她头发还湿着,于是又扯下来给她擦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