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的解释更加奇妙:事后伤,太激烈的表现。
……荣嫣无论如何都不想接受这个说法。
然而一切的一切提醒她从小所遵守的按部就班打破在即,她先是辞了工作,在蒋应晨出国公干期间悄悄卷了包裹滚回老家,然后在双胎妊娠反应极强烈的慌乱中被母亲撞见,接下来全家族知晓,名声毁于一旦,最后母亲忍无可忍将她赶出家门,至今哥哥妹妹都已虚岁五岁,母亲仍是未见这两个亲外孙一眼。
今晚突然看到季宴洲这个曾经在天边的名字,小小名片的分量就恍如千斤重地坠在眼底,荣嫣心中百感交集,说不出的滋味。
“荣小姐?”陈年低沉的嗓音问她。
“……啊,”荣嫣恍如隔世般从名片上收回目光,淡淡笑着,“我没事。突然看到这个名字,我想大多数人都会和我一样反应吧。”
“所以你什么要求尽管提。”
陈年话到此处也是单刀直入了。
季宴洲是谁?
没有他做不到的,只要他想。
荣嫣觉得自己走了狗屎运,随便一帮帮出了个这么大的人物,不过再三思虑她仍认为尊严很重要,“不用了,”再次婉拒,“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