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好像,她伺候这伤员,就是为了,占!他!便!宜!
虞笙抽回手:“你伤没事,不疼对吧,都是骗我玩的?”
段昭:“疼啊。”
虞笙没什么好脾气:“信你个鬼。”
“真疼啊,”段昭摸着她指尖,拽到手里:“我又没吃什么止疼的药,这一天都疼,我就是没说。”
虞笙:“那你现在怎么又说了。”
段昭:“不哭的孩子没奶吃。”
虞笙微张着唇,恍悟。
尽管知道她对宋彧完全不可能,但,
因为宋彧的突然闯入,
因为她无意的说他像无毛猫的玩笑话,而宋彧偏属于汗毛比较重的,因为宋彧一再提要求,获得关注,
他依旧会,每个细节,都在吃醋。
她伸手,抱了抱她的大醋坛子。
翌日一早,货拉拉司机准时来接宋彧。
虞笙单独送他离开。
临走,宋彧依依不舍的看虞笙:“论打架我是打不过他,但咱是文明人,有事说事,也不会总打架,所以我觉得这不叫缺点,至于家世和事业,我不输他,我家在东南亚都有厂子,我又是独生子,那些还不都是我的,你明白吧?”
“明白,”虞笙诚恳:“但是我从十六岁起,除了他,谁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