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有接电话。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段昭快步从楼梯间跑下去。
保安正笨拙的捶门,狂按按钮,依旧毫无反应,旁边有人围观,但不多,大概因为楼上的晚宴正如火如荼。
段昭跑过去,冲破人群:“谁在里面。”
保安说:“按警铃的是个姑娘,被卡在地下二楼到三楼这个地方。”
姑娘。
段昭晃了神,瞳孔缓慢的,锁定那扇冰冷的金属门,手掌忽的落在门缝中,用力想扒开。
那扇门,一动不动。
坚硬而又不带任何温度的,将他隔离在外。
没理由的,他预感她在里面。
“虞笙。”他喊出声,手依旧用力的扒着门缝,又喊了一声:“虞笙!”
漫无边际的黑暗和等待,虞笙被恐惧填满。
报警铃她已经按过,保安刚才告诉她,修理工正在路上,她估算时间,已经被困十多分钟,闷热感加速袭来,氧气正在被一点点抽干。
她靠着轿厢壁,疲乏的坐在地上。
没有喊,没有说话,想保存力气,撑到修理工来。
他的声音响起时,她眼睛点亮,起身摸到电梯门的缝隙:“段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