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样,是不是过于冷漠。
她清了清喉咙:“还是希望,你能挺过去,我虽然不太迷信,但你这么离开的话,我觉得会轮回到一个不太好的人生……”
不如,就把这辈子犯的错,先还一还。
虽然这个病,即便能好,也一定是个瘫痪的,需要靠别人照顾的人。
可她还是觉得,也许他活下去,去弥补,她说不定,会改变一点对他的看法。
病房的门推开,护士进来监测身体情况,虞笙便没有再说下去。
离开病房后,段昭揉了揉她的头:“难过了?”
虞笙闷声说:“医院这种地方,本来就挺难过的。”
周文良侄子抽烟回来,手里拿着纸笔:“我看你们俩不像缺钱的,知道你看不上我叔这点财产,不过我觉得,还是立个字据,保险。”
虞笙接过来看了一眼,是一份自愿放弃遗产声明,她签上名字,还给男人时,顺嘴问:“他怎么就,突然得这个病?”
“本来就血压高,平时也不太注意吧,”男人将声明折好放进兜里,阴阳怪气:“你妈不是跟他在一起,她不知道?”
虞笙被触怒的撞回去:“你妈才跟他在一起!”
男人气得一瞪眼,段昭把虞笙拉到身后:“他们早就断联系了,你别瞎揣测。”
“不是我瞎揣测,”男人不耐烦:“我叔住院,还是她妈给我家打的电话!”
虞笙身体明显一僵:“我妈?”
虞婧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