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正经的,”她把话拉回来:“你还记得你来学校食堂找我那次,教授就告诉我交换生的事了,但当时我还没答应,想问你的意见,如果你不想让我去,我也可以不去,结果你来找我以后,没说两句话就生气了,好像也是因为陈屹然,你走以后我也特别生气,转天桑果给你打电话,你还挂了,所以我就赌气,不想理你了。”
段昭回忆那时的事。
那天回训练中心后,心情也不好,训练课精神不太集中,被刘海安罚了好几次,转天桑果来电话时,也是在训练课上。
“我当时在训练,规定不能带手机,来电话时,老刘发现了,他挂的,手机也没收了,反正就,”他啧了声,叹道:“刚进队么,还总违反规定,教练可不就,收拾我呗,我心情也确实,不太好,”他凑过来,掐了掐她的脸,带点哄说:“忽略你了,对不起。”
其实就是,两人都不太成熟。
换做现在,他们可能都不会这样。
虞笙听得不是滋味:“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没在东京碰见,是不是就,真的散了。”
“那你觉得,我考六级,是干什么呢?”他声音懒散:“我这么拼命努力,又干什么呢?”
虞笙反应迟钝的“啊”了声。
“不就是想,”他指腹摸索她手腕:“想和你一样好,让你重新喜欢上我。”
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虞笙喉间发涩,搂住他的脖子:“我从十六岁,就只喜欢你。”
翌日,虞笙起床后,见他人不在,就以为他去队里训练了,她收拾完,走到楼下,屋里淡淡的,都是食物的香气。
桌上放着面包、炒鸡蛋、煎培根、南瓜粥。
段昭拿了两只小碗,一人盛一碗南瓜粥,放在桌上:“过来吃早点。”
“都八点半了你还在这?”虞笙坐下,惊讶的看他:“你肯定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