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哦”了声,没问他去拿什么。
不问,她也能联想到。
然后就想到蒋星遥的话——“看他会不会主动给你准备,这也能看出这个男人的品格”。
这么看,他确实挺好的。
“之前没有过,是不想刚和好,就把你弄哭,”段昭指腹轻蹭她的嘴唇:“既然你想要,那我当然,毫无保留,给你。”
“给,给我,”虞笙血往上涌,紧张得结巴:“给我什么…”
“我啊。”
他说完,把灯关了。
屋里,单曲循环,歌声永驻。
床单被揉抓褶皱,伴随浅唱低吟,粗重的喘息,声声入耳。
如奏响夜曲。
机场t3航站楼。
灯光通透的机场大厅人声鼎沸,玻璃拉门一张一合,不断吐入拖着行李的旅客,航班展示牌,来回滚动。
抵达曼谷的飞机,将于一小时后登机。
上午八点,杨一喆和刘海安站在标有“中国海关”的醒目位置,焦急向外张望。
“打电话,”刘海安催:“你再给他打!这小子什么都好,就他妈爱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