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郁闷,手没轻没重的揉了两下。
他背猛的一弹,“哎”了声,偏过头求饶:“我是大象。”
虞笙也不是故意的,忙又温柔下来。
她也就是,不太习惯温柔,摔个人,拧个胳膊什么的,她都很习惯。
“小姑娘,”他忽然开口,略显正经:“去医院路上,你说要跟我说个事,还没说完。”
虞笙措不及防的“啊”了声。
整晚她思绪还很乱,洗澡时,把所有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还是不明白。
“我那天,跟蒋星遥试完婚纱,送桑果回家,”她又倒了点药酒,在他背上,转着圈的抹:“停车买水果,然后有辆白车,就停在我后面,桑果说,那个车一直跟我们顺路,但是我注意他以后,他就不跟了,和我们买完车那天的情况,挺像的。”
“几号的事?”段昭转身看她:“司机看到了吗?”
“上周五,”虞笙让他坐好,手心慢慢的擦着药:“司机当时没在车里。”
他沉默下来,像是在想事情。
虞笙则很不安:“你说,这是巧合,还是,真的有人跟着我,会是什么人。”
“你工作上,”段昭想了想:“有没有碰到过,不配合的采访对象,或者是,你报道的事,是对方介意的,就像上回钱睿的事,你非要弄清,这就是对他不利,”他说:“你想想,其他类似情况,还有没有?”
虞笙认真反复的,把回国后的大小采访报道都捋了一遍,最后确认说:“没有。”
段昭啧了声,想不通:“有追求者吗?”
“就你一个。”虞笙没好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