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女孩说:“挺年轻的,也不知道几楼跳的,地上全是血。”
虞笙大概听了几句,又从同事群里看到几百条的聊天记录,好像前面有人拍到全过程,但被群里的领导命令删除了。
从聊天内容看,她都觉得是一个很可怕的过程。
她捏了捏段昭的手,感觉他手还很僵:“你是不是,有晕血症。”
想到他原本就抵触红色,看到那一幕后,又一直脸色缓不过来,就想到这个答案。
段昭已经平复呼吸,勉强弯起唇:“应该没有。”
“那就是被吓着了?”她特别担心,看他拿着水不喝,就端着他手往他唇边送了送:“你喝点水,压压惊。”
段昭似是缓过来许多,笑了笑:“你怎么不给我胡撸胡撸瓢儿呢。”
老话都是这么安慰受惊的小孩子的。
“你还开玩笑,”虞笙悠悠的叹气:“这么大人了,真是的。”
嘴上虽然是这么说,小姑娘却很够意思的搂住他脑袋,放到自己肩膀上,像在安慰:“你别害怕。”
段昭眉目舒展,手也轻轻覆在她后背上。
约莫半个小时,警方清理完现场,又将附近看热闹的人全部疏散。
回去是虞笙开的车,她怕段昭心里还是不舒服,任他怎么说都没让开,好在从这回家,也就三公里的路,很近。
他们到的时候,刚好和蒋星遥贺昀的车碰上,贺昀带的羊肉和肥牛,段昭回自己家里找了电锅,又从外卖叫的锅底和其他吃的。
开锅,不久,鲜嫩的汤汁沸腾,翻滚着散发出香味儿,屋里都是升腾起来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