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她玩时, 懒倦散漫的他,
和曾琅打架时,不要命的他,
还有那年初一, 在她阿婆家的厨房, 杀鱼时冲她茫然回头的他,那张脸,
眉宇间的少年感仍在,
但是他的怀抱,却和以前不同了,
比那个瘦高的少年更加结实, 更有力量, 像一个很坚硬,又很暖和的壳子,让她缩在里面,隔绝了外界的冷空气。
鼻尖触及, 全是暖烘烘的体温。
忽然就意识到, 她的男孩蜕变成男人, 而这四年, 她都错过了。
当初说好的不会分开,
说好的青梅竹马,
谁也没陪谁长大。
段昭不知道她是傻了还是怎么, 扶她坐起来,蹲在她身边查看有没有伤到哪,就随口训了句:“怎么不知道躲呢?不要命了?”
就这一句,小姑娘在他怀里,忽然哇的哭起来,雨水混着泪水,特别委屈。
他让她哭得心软,擦她脸上的眼泪:“活动一下手腕,脚腕,看有没有地方摔了?”
“哪儿也没摔伤,”虞笙抽噎着摇头:“我哭不是因为我摔着了。”
就是因为这个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