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笑?”他推门出来:“谁的主意?按这么反人类的东西?是为测试,屁响不响?”
虞笙笑得停不下来,看见他茫然无语的表情,就又想笑:“忘了跟你说,”她停下来,指里面:“一进门洗手池上面,还有个开关,是镜前灯的,我们一般用那个。”
段昭叹了口气,大概被她传染,也只剩笑。
“是我阿公当时觉得很高级,要装声控灯的,后来也觉得不好用,”虞笙抿住笑问他:“那你,尿出来了吗?”
段昭:“……”
这顿饭虞笙吃得非常痛快,可能早点就只啃了个面包凑合,又馋又饿,也可能是从昨晚到早上,太压抑了。段昭也和她一样,吃了不少,桌上只剩下一个鸡爪和一个鸡屁股。
吃完,两人都特别困。
虞笙喝了点度数不高的香槟,此刻脑子有点迷瞪。
“我做饭,”段昭声音有些低哑:“好吃吗。”
她揉着吃撑的胃:“特别好吃,特别有天分,等你老了练不动滑冰,你能开个饭馆。”
“不开,”段昭懒洋洋的往椅背靠:“不是什么人都能吃上我做的饭的。”
“那什么人能吃上?”她明知故问,就想听个答案。
“嫁给我的,”他默了默,出声:“一辈子都能吃。”
“你才十七。”虞笙得便宜卖乖的提醒他。
“我又不是不会长大,”他眯了眯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得有点多:“你又不是不会长大,时间挺快的,也就这么几年的事。”
虞笙拿香槟酒瓶查看,明明还没啤酒度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