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警察换了一拨,期间段昭问了一次时间,已经是初一早晨了。
很好,很爽。
他有一阵特别困,现在大脑惊了似的,一片空白,瞪着眼,困,也不太困。
新换的警察又把夜里的问题问了他好几遍,死循环到一半,有人推门进来,递交了一份据说是曾琅的口供。
警察看完,抬头看他:“八月八号,周栩有没有给过你一封情书?”
什么情书?
段昭觉得脑子像钝了的机器,现在如果考试,他连一百都考不出,可能连字都写不出来,他按了按眉心,认真的回忆。
八月八日,
他早上起来后照常训练,中午在食堂见过周栩,她好像确实给过他一个…
“好像给我一张字条。”
“到底给没给?”
“给了。”段昭想起来,是有这个东西。
“写的什么?”
“我没打开看。”
“字条呢?”
“……”他想不起来,愣了数秒,只能直白道:“我不喜欢她,那个东西我就随便揣在兜里了,后来是跟衣服洗了,还是扔到哪,我没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