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听到什么800米,蛙跳之类的,顿时丧失兴趣:“我觉得你想坑我。”
“我哪敢。”段昭听得笑。
两人聊了一会儿,段昭必须去训练了。
虞笙坐在休息区,静静看了一会儿,这个馆主要是陆地训练,段昭进入训练状态,整个人都不一样了,非常认真,他那些训练内容和她练散打是两个概念,大概就是专业和业余的区别。
她只是从小和阿公学一些招式,基础、体能阿公也让她练过,练的时候觉得累得要命,后来也就维持了很业余的水平,但相比段昭现在练的,可以说是九牛一毛。
而且还还很枯燥。
虞笙托着下巴看了会儿,这要不是在看自己男朋友,她可能会被枯燥到睡着,但她男朋友却日复一日的这么练着,从来都没喊过累。
她忽然有点对他刮目相看了,这个男朋友挺棒的!
不久后,是农历新年。
阿婆告诉虞笙,阿公已经开始第一个疗程的治疗,也就是说,不能回来陪她过年了。
由于临近过年,虞笙在课外上的提升班结束课程,一直得到初八以前都没课。段昭那边的训练也暂停,但是贺教练给他布置了一些在家训练的任务。
除夕前一天,俩人非常有仪式感的去老城区那一带采买年货,虞笙主要是想买福字,贴福字是每年过年的传统。
其实段昭不怎么想去的,完全是被她拖着去。
下车时,他脸上都还是拒绝的样子:“什么年代了,还往大门上贴福字。”
“我每年都贴,”虞笙在这个问题上和他分歧挺大的:“阿婆还会贴对联,反正家里就是要红红火火的才热闹,要不然,真的一点过年的气氛都没有。”
她怕那种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