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果吓得捂着嘴巴,惊恐的哭出来。
虞笙和曾琅近距离瞪着对方,乍现的凶光让她脑中闪过一个动态画面——
深夜,下沉广场,像猎豹一样追她的年轻男人。
她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见过,好像是在一个盛夏。
“妹妹,”曾琅虎目圆睁:“这么快就不认识哥哥了?”
虞笙沉默下来,寂静的小胡同,只能听见桑果嘤嘤啜啜的哭泣。
“要哥哥提醒你吗?”曾琅的声音再次响起:“八月八号晚上,涑河区那个下沉广场,你在那买了瓶果粒橙,没忘吧?”
八月八号,就是她撞破脑袋那天,她是听阿婆阿公说的,她从下沉广场的长台阶摔下来,昏了过去,被好心人送到医院。
她为什么会从台阶上摔下来?
虞笙脑子里,像倒带一样闪过无数画面。
追他的男人、和今天一样虎视眈眈瞪着她的目光、背光的街角、挣扎的女孩……
大脑轰的一下。
虞笙想起来了,她在八月八号晚上,曾撞见一个“犯罪现场”,那个男的就是他!
甚至说,更多的事,她也陆续想起来。
“找不着你,哥哥连觉都睡不好。”曾琅往上拎她的衣领。
虞笙人虽然不大,但却是个犟脾气,曾琅往上拽,她就往下用力,脚就是不从地上抬起来,话倒是在求饶:“哥哥,这件事我会烂在肚子里,我们俩就当不认识,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