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桑果喜欢,她就不喜欢了。
虞笙呼吸一窒,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她本来也不喜欢段昭啊,两人就是比同学多了一个邻居的身份,所以接触多了点,就这样。她抓了抓头发,下课铃一响,就往广播室走了。
这回是她先到的,广播室中午用完后就锁门了,她掏出钥匙开门,在里面等他。
少顷,段昭从操场回来,t恤湿透,汗从短刺的黑发上滴落,校服褂子随意搭在肩膀上,气色不错的走到她身边坐下:“你来一会儿了?”他有点不好意思:“那个教体育的老师,非要跟我过几招,我就过来晚了点。”
“过招儿?”虞笙想起他们在沙坑的比试:“是比跳远么。”
“你也看见了?”他拿校服褂子擦头发上的汗:“你怎么没过去看呢,我后来又跟他比了跳高和一百米,让我虐得都没尊严了。”他笑得眼里潋滟:“他还当着班里这么多人的面输的,你应该去看看。”
虞笙重点放在“班里这么多人”,想到她们的欢呼,忽然就没兴趣了:“学校每年都开运动会,比的都是这种跳远跳高的,我不怎么爱看。”
“不一样,”段昭不太在意的说:“我最早就是练田径的,你们学校那些盲目自信的人能跟我比?”
“怎么是我们学校,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吗?”虞笙有些不痛快。
“是啊,”段昭意识到说顺嘴了,调侃着改口:“还一个班,一个楼的呢,都不说去给我加个油。”
虞笙口不对心:“桑果不是去了么。”
“桑果?”段昭很意外:“我没注意,当时人挺多的,不过有几个是给体育老师加油的,好像这个老师人缘还挺不错的。”
“嗯,”虞笙如实道:“他的课要求挺松的。”她不想再聊这个话题:“你要是歇够了,咱们就说说广播的事吧,”她把下午抽空给他找的几个“典型事例”拿给他看:“看这些能不能用。”
段昭看了看,都挺积极的:“能用。”
“光这些还不够,”虞笙提醒:“还要加上你自己的理解。”
“怎么理解?”段昭没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