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一愣,觉得他话里有话:“你想怎么?”
“想让你好好上学,”段昭懒倦的敷衍:“别辜负老父亲一番苦心啊。”
小孩儿很不喜欢这个称呼的瞪了他一眼。
段昭做了一件连他自己都很鄙视的事,但前思后想,这是最直接的办法,能堵住常玥那张喜欢说三道四的嘴。
放学后,在学校门口那条破败的堂子路,他把常玥堵住了,胡同里那几条流浪狗他都喂熟了,不让走,狗就不走,常玥被他叼着烟赶到胡同里时,狗冲着她嚎叫,常玥吓得贴着墙哭。
段昭觉得自己很坏,终于有一天,他也变成曾琅的样子,去欺负比他弱小的同学。
常玥抹着眼泪说:“你到底是…为蒋星遥和虞笙她俩中的谁出气。”
“你不用管,”段昭冷淡的吐着烟雾:“就是想提醒你一句,别他妈成天在后面说别人坏话。”
“是…是因为我说你,你生气了?”常玥委屈:“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说你了。”
“你说我的那些,对我来说,还没一个屁响。”段昭掸了掸烟灰:“不过,虞笙也好,蒋星遥也好,要是再让我听见你说她们一个字,就不是今天这种情况了。”
常玥哭着点头。
“后面两年,安分点,我不会对你怎么着,”段昭朝胡同口扬了扬下巴:“走吧。”
她颤颤巍巍往回走。
“也别盘算着找谁告状,”段昭掐了烟,最后提醒:“你速度没我快。”
常玥可能真怕了,呜呜呜的点了好半天头,又摇头说了几个不会,转身跑出胡同。
一瓶果粒橙从头顶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