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琅带来的一个帮手从地上抄起棍子,从段昭背后偷袭。
突然,一声小而清晰的口哨声。
那人停顿时,恰好给段昭机会,他余光瞄准,一个反手将人撂倒。
曾琅趁机挥拳时,又响了声口哨。
这回大家都停下,三楼那个开的窗户黑漆漆的不见光,处处透着诡异。
段昭也没察觉上面是谁,不过口哨只带来几秒的停歇,这帮人丧尸突围似的,全朝他冲过来,人太多,他只能抓着曾琅一个挥重拳,背上挨了好几棍子,他都没停,打得曾琅鼻子嘴上都是血。
一般一人打五个以上的,就只能照一人打,打的那人撑不住了,另外几个就顾不上跟他耍横,都忙着去拉那个快被打死的。
除了这种打法,就只能逃了,他不想逃。
头顶上的口哨一声接一声响起,越来越密。
他们这帮人都打疯了,跟锅粥似的,难解难分,口哨起不到任何作用。
一个瓶子掉下来,围着段昭的一个人,捂着脑袋被砸得嗷嗷叫。
段昭一愣,看着地上骨碌碌的瓶子,那是…果粒橙?
他抬头看三楼那间诡异的黑洞,一只小手飞快的又扔了一个,扔完就缩回去。
又一个被砸的扯着嗓子骂。
这锅粥终于散了,段昭松开曾琅衣领,两人都退开彼此几十公分。
段昭喘着气儿:“别堵我了,你现在打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