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很不配合,一直在他怀里挣扎踢腿,声音糯糯的呢喃:“我想喝酒。”
还喝酒?
段昭警告的低头看她:“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小朋友弯着眼回应他的严肃,一点不害怕,不对,她压根都听不懂,还伸出小手抓他领口:“让我下来,我想听歌,听他们…”小手忽然指着乐队的方向:“唱歌…”
段昭觉得脖子上疼了一下,低头,才留意小朋友还贴了甲片,挺锋利的,是个属猫的没错了。他叹了叹气,把她放下来,扶着站稳:“你想听歌?”
小朋友重重点头:“听歌。”
“那我是谁?”段昭问她。
小朋友冲他笑:“爸爸。”
段昭:“……”
他趁其不备的从小朋友手里夺过她那只酒瓶子——40度的芝华士。
她喝了快一瓶,难怪醉成这样。
“还给我,”小朋友还跟他抢:“我要酒。”
段昭仰脖干了,然后把瓶子倒扣给她看:“没了,爸爸喝了。”
“爸爸坏。”小朋友嗔怪。
段昭嘴角带着一丝不明显的笑容,居然这么意外的,看到了这小孩的另一面,不像个孩子,或者说,他已经对她固化的印象,在这一天,受到了冲击。
这是和他同班的,同一年出生,同样正处于躁动时期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