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觉得闺女哪里都好,连连赞道:“这名字好,过日子可不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吗?”
沈木默默地斜眼。
沈琼楼觉得自己起的很好了,没给起光头强就不错了。
洗三礼两人商议之后没有大办,只请了相熟的亲朋好友来坐坐,给孩子沐浴祝福。
沈木和陈氏回去之后立刻准备了鸡鱼蛋,还有好些补品送了过来,大半都是催奶的,沈琼楼愁的要死,她罩杯倒是大了一圈,就是奶还是一滴没有,把催奶的吃了个遍也没用。
幸好殷卓雍早就请了几个乳母,就是来应付这种情况的。同时遗憾地在她胸口游移了几遍:“怎么会没奶呢?”
沈琼楼直觉地察觉出他不怀好意,一把把他的手拍开,皱眉道:“你想干嘛?”
他颇是遗憾:“不只是孩子可以吃的。”
沈琼楼:“”
等她出了月子,殷卓雍禁欲了太久,基本上有事没事就拉着她在床上琢磨新花样,沈琼楼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好被他压在床上嘤嘤嘤。
满月那天大办了满月酒京里的达官贵人都来道贺,睿王携着王妃也来道贺,睿王迈着八字步笑呵呵地道:“看来你是明白过来了,人活着不就是图个舒坦快活吗?”
殷卓雍还没答话,睿王妃就已经似笑非笑地看了过去:“是娇妻美妾环绕吧?”
睿王不敢接话,只向沈琼楼道:“我那侄儿呢?快抱过来让我瞧瞧。”
沈琼楼命人把柴哥儿抱过来递给他,他这一个月已经长开,白白胖胖谁瞧了都喜欢,见人也不害怕,粉嫩嫩花苞似的嘴好似在笑“纯”属意外。
睿王一见就喜欢的不得了,抱着逗弄了好一会儿才问道:“这孩子起小名了吗?”
殷卓雍答道:“柴哥儿。”
睿王一个踉跄:“这什么怪名儿,谁起的这么没谱的名字?”
殷卓雍慢慢道:“内人。”
睿王:“仔细听听觉得颇有内涵。”
沈琼楼左右瞧了瞧,见郡主没过来便问道:“玉瑶郡主呢?”
睿王无奈摆手:“她刚才不小心把衣裳弄脏了,正在你这里借地儿换衣裳呢。”
沈琼楼记得郡主和她的身形差不多,忙命人送了件自己没穿过的过去。
几人正在说话,就见玉瑶郡主气呼呼地走出来,身后还跟着两个高壮的侍婢,侍婢拉扯着沈岑风,他不知怎么了,脸上还有两个巴掌印子。
她一边往前走一边恶声道:“你这么放诞无礼还有理了?咱们去找人评评理。”
沈岑风大概自觉理亏,也蔫头耷脑地不复往日的骚包样儿,低声辩解道:“你还想让我怎么样,我都已经诚恳道歉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