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瑶郡主默了会儿,摇头道:“他当初把我打流鼻血了。”
沈琼楼:“”这剧情发展惊悚了。
她摇头完又有些得意:“不过我也没输,打掉了他一颗牙。”
沈琼楼:“郡主威武。”
她忍不住问道:“你们为什么打架啊?”
玉瑶郡主皱起精致的眉头,一脸嫌弃鄙夷:“他当初在私塾里装模作样,引得薛大儒见天儿夸他,我瞧不惯他那故作风雅的德行,放学就把他堵在院里了,他还不知死活地损我我,你脑子笨学不好的,赶紧回家学学女红准备准备嫁人吧。”
沈琼楼心有戚戚焉地点头:“他确实挺能装的。”看看,装逼遭雷劈了吧。
她说完又同仇敌忾:“二哥太过分了,回头我让我娘说他,怎么能对女孩子下这种狠手呢?“
玉瑶郡主郁闷道:“婶婶,如今你成了我婶婶,他不是平白长了我一辈儿吗。”
沈琼楼摊手,这个她还真没辙┑( ̄Д ̄)┍。
她郁闷完又兴致勃勃地问道:“他现在还老装模作样的吗,自以为风流倜傥一枝花吗?”
沈琼楼乐了,点头道:“变本加厉。”
玉瑶郡主同情地看着她:“婶婶,你应该忍住不打他很久了吧?”
沈琼楼叹了口气:“每回我想打他的时候就对自己说,人贱自有天收,然后就忍住了。”
玉瑶郡主先是怔了怔,然后捧腹笑倒在椅子里。
和投契的人聊天时间过得就是快,到了下午告辞的时候沈琼楼还嘴角带笑,殷卓雍见她开怀,嘴角也扬了起来:“玩的开心吗?”
沈琼楼笑道:“玩还是其次,玉瑶郡主人挺有意思的,说笑起来也不用顾忌。”
殷卓雍唔了声:“能让你笑一下午,也算她有点本事,喜欢就常来往吧。”
她郁闷地摆了摆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嫩的能掐出水来,却平白长了人家一辈儿:“算了吧,我都是她婶婶了,就怕跟晚辈凑堆儿被人家嫌弃,说我老黄瓜刷绿料 装嫩。”
殷卓雍靠在车围子上笑起来,撩起眼皮乜了她一眼:“你这是嫌弃我把你辈分拉大了?”
沈琼楼见他心情好,趁机问道:“今天睿王都跟你说了什么?”
殷卓雍笑意淡了几分,但也没瞒着她,把睿王今天跟他说的重复一遍,轻嘲道:“我这个王兄,正事没做几件,闲心倒操了不少。”
沈琼楼不打算干涉他的想法,但还是趁机表达了一下自己的观点:“我觉着睿王说的也有道理,是真心为你好的好话,日后你要真的”
她把中间的空过去,叹口气道:“治理天下要是治理的好,别人未必会念着你的好,觉得是你应该做的,但你一旦做的不好了,肯定会有人说你的不是。”
殷卓雍并不答话,长睫垂下,让人瞧不清神色:“你这些日子辗转反侧,是觉着对不起太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