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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琼楼脑袋疼,扶额道“王爷说什么法子?”

他指尖已经探进她唇瓣里头,在一排整齐的贝齿上轻叩,暗示地再明显不过。

他平时脸皮那么厚的一个人,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用旁的地方也可以。”说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的嫣红唇瓣。

沈琼楼:“…”

她假装自己什么都听不懂,低头在他胸前点着,探进外袍,隔着中衣折腾他胸前两点,假装懵懂:“什么法子?用手吗?”

殷卓雍被她撩拨的有些忘形,但还记得自己的初衷,呼吸急促地咬着牙:“你可以像亲我一样亲亲它。”

沈琼楼誓要把装傻进行到底,凑过去嘴唇贴着他胸膛,用平时的面瘫脸问道:“它?是这里吗?”有意无意擦过他凸起的一点。

这幅表情配上这样的冬至让人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殷卓雍头次体会到双腿发软是什么滋味,全身上下通了电一般,美人乡果然是英雄冢啊。

老这么让她牵着鼻子走失了男人的面子,他搂着她翻了个身:“你道行差的且还远着呢,还是让叔叔教你吧。”

☆、第83章

沈琼楼眼珠子努力斜着他,殷卓雍不等她发声,指尖就已经绕在她腰间的绦子上,她慌慌张张地想要挡住,被他轻轻一扯,腰上就松了,她急忙按住自己的绸裤,咬着牙道:“你想干嘛!”

殷卓雍蹙着眉尖看她,似笑又似嗔:“咱们做人可不能这样,得讲究个礼尚往来,我身上你大半都瞧过摸过,调戏我的时候动作快的跟什么似的,怎么到了你这里就不成了?”

这事儿还讲究礼尚往来?!沈琼楼半撑起身子,瞠大了眼睛瞪着他,他趁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把绸裤褪下来,又皱眉低声咕哝:“穿这么多做什么。”

大冬天的,沈琼楼身上的裤子也穿的厚实,里里外外穿了三层,被扒了一层还有两层,起身推他道:“你看老天都拦着你,不让你干坏事,行了行了快让我起来。”

他倾身压下来,低头下来轻咬住她白玉般的颈子,听她发出一声短促低哑的唔,趁她不注意又把中裤褪了下来,只剩了里面的纱裤。

她紧张地全身都绷了起来,他顺着颈子一路往下游移,隔着衣裳,在隆起的雪丘顶端亲了亲,靠着她柔软的胸膛,满足地喟叹:“别的地方不见长,这里倒是长了不少,不过也好,总算是长到该长的地方了。”

沈琼楼被他亲的全身发软,忍不住抬手去推他,他抬头瞧了过来,暧昧地瞥着两团莹软:“其实这里也可以的。”

沈琼楼:“”

两人都是衣裳散乱,气喘吁吁,小王爷已经立了起来,正威风凛凛地抵着她,他凑过来含住她耳垂:“乖乖,这可怎么办?”

沈琼楼被他撩的气喘吁吁,躺在原处缓了半天,终于皮笑肉不笑地扬了下唇:“那就切了吧,一劳永逸。”

殷卓雍捏了捏她的脸:“心肠这么狠,难道你想守一辈子活寡?”

要是像当初一直茹素倒也罢了,如今开荤开到一半,他再这么憋下去只怕真要出毛病来,幸好避火图上各种法子应有尽有,他把她两条腿合拢了,隔着纱裤把自己放置进去。

沈琼楼懵然地看着他,等他动作起来才反应过来,本来想拦着,但看他因为忍耐而通红的脸,认命地叹了声,伸手主动搂住他的脖子。

这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是还隔着一层布料,她大腿内侧也被磨的通红,他这才把头埋在她颈子里,满足地低叹了一声,热流涌出来,把她纱裤染的脏污一片。

沈琼楼难受地想要换衣裳,被他搂在怀里慢慢安抚着,他还不忘跟她解释:“这也不算是成事儿了,虽然有些像,但放进去才算”说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