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元拓哼哼一声,随即看着上官轻挽,眼中闪过一份深情,“挽儿,你瘦了。”
“身材纤盈岂不是更美。呵呵……”上官轻挽玩笑似的一语带过,她最怕这人煽情了,立马转移话题,“拓,你既然来了,那我也得尽下地主之谊!”
既然南宫元拓不说目的,上官轻挽也只能先不动声色,只要是南宫元拓不是针对白骅尘而来,她还是愿意交南宫元拓这个朋友的,毕竟南宫元拓这个人,本性是好的。
上官轻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很紧张白骅尘了,只要是白骅尘受一点伤,她都心疼的不得了,恨不得那伤在自己身上,上官轻挽皱皱眉,或许自己是病着了,得治。
“挽儿,你在想些什么呢,”南宫元拓见上官轻挽落在了自己的后面,便主动停下了身子,看着上官轻挽。
上官轻挽一怔,“啊,哦,我是在想,你这么远来了,我得给你做些好菜招待你啊。”
“哦?”南宫元拓嘴角一扬,“我倒要看看你的手艺了。”
上官轻挽额头闪过三条黑线,“那是,那是。”
“挽儿,”沉默了半晌,南宫元拓突然说道,“其实,我这次来,最主要的就是阻止白方伦登基。”
“啊?”上官轻挽一时半会的没适应过来这个落差,刚才还装深沉不说,这会竟然开门见山了。
南宫元拓呵呵一笑,“其实我知道的,你也是不希望白方伦当皇帝的,”南宫元拓突然不装深沉了,笑哈哈的回到了以前的样子,作势还要揽住上官轻挽,一副哥俩好的感觉。
上官轻挽不由得起了一阵的鸡皮疙瘩,“说正事,你看你,没个正形。”
“挽儿,”南宫元拓笑笑,“其实很简单,白方伦跟花千泪有了盟约,对夏商国没有任何的好处。”
“那夏商国是什么意思?”上官轻挽苦笑一声,看来南宫元拓出现,真的不是偶然啊。
南宫元拓一怔,“挽儿,你想什么呢,我当然想让尘做皇帝,你瞧瞧你,心眼小的跟麦芒似的。”
上官轻挽闻言更是震撼的不敢往前走了,“拓,我没听错吧,你什么意思?”上官轻挽冷哼一声,“想必你也知道,白方伦早就宣布尘的死讯了。”
“他没死,我知道,”南宫元拓想到白骅尘,心中倒是有些复杂。
这倒是不惊讶,只要是有些势力的人,想知道白骅尘还活着并不难,难的是,怎么推翻花千泪跟白方伦的说辞,证明活着的这个就是白骅尘。“原来你早就来了,调查我很久了吧,或者说,你不是在调查我,而是在调查尘呢!”上官轻挽平静的像是一汪湖水。
南宫元拓一怔,他素来知道上官轻挽狡猾多变,心机也是深沉,可这一小会上官轻挽就能想通了其中的关键,南宫元拓不得不对上官轻挽刮目相看,他一边急着解释,朝她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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