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翻转个身体,从男上女下的体势,变成女上男下,上官轻挽唇角微扬,顿时觉得身体轻松了,不过她并未急着起身,反正男人此刻已经昏迷不醒,就算她做出点邪恶之事,他也压根儿就不会知道。
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女人清澈明亮的水眸饶有兴趣的打量起眼前的俊颜,男人英俊深邃的五官轮廓着实令人着迷,高亮光洁的额头,陡挺的鼻翼,性感的薄唇,即便是闭着眼,那狭长的眼线和浓密的黑睫,依然透着蛊惑人心的魅力。
比起现代的那些超级巨星来,更有过之而无不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上官轻挽也不例外,她也喜欢美男,喜欢一些美好的事物,纤长的葱白柔荑试探着在男人脸上摩挲,捏捏他那挺立的鼻梁,这个年代应该不会有人造美男吧?
沉沉昏睡的男人就像一头死牛,一动不动,任她宰割,上官轻挽轻叹口气,喃喃道:“白骅尘呀白骅尘,你无缘无故干嘛来招惹我,若是个正常的男人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个gay……”
女人的指尖在男人镌刻的脸颊上轻轻滑游,小小的猥琐一下也无伤大雅,反正搂也搂了,抱也抱了,他们相处的日子恐怕还长,他不拿她当女人看,那她也用不着拿他当男人,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眼,相处起来也不至于太尴尬。
折腾了一整天,上官轻挽也感觉累了,看了一眼占了床榻一大半位置,壮得跟牛似的男人,若是再将他从床上搬走,估计她是没那个力气了,干脆再使一把力,将他推到床榻的最里端,她则睡在最外面,一床被褥隔在中间,就像学生时代曾经和男人桌上立下的三八线,谁也不能逾越过界。
就算将男人推到床榻最里面,也费了女人不少力气,喘着粗气躺在床榻上,不放心的回眸再看一眼,男人依然一动未动,她这才放心。
原本是困得厉害,可突然想起红芍的交待,那丫头心里一直担心着明日早上太后娘娘身边的丫鬟过来,悄悄给上官轻挽出了主意,说由她去御膳房那边弄些鸡血,看看能不能糊弄过去。
上官轻挽笑着断了那丫头的念想,她是学医的,当然知道人血和鸡血其实很容易分辨出来,这事儿若是暴露,恐怕只会让她们主仆二人的处境变得更糟。
看了一眼大红床单正中央铺放的那块雪白绢锻,女人缓缓拔下头上的玉钗,镶银的锋尖在烛火下泛着冷冽锋芒,上官轻挽一咬牙,狠狠刺向自己的大腿内侧。
刺目的鲜红液体顺着腿根往上滑落,其实伤口并不深,她下手的时候颇为注意,没伤着筋骨,只是皮外伤罢了。
赶紧扯过那块洁白绢缎,没一会儿便看见那片雪白绽放出你绚红耀眼的红梅,上官轻挽水眸闪烁着精光,对自己的杰作看上去很满意,回眸淡淡瞥了一眼睡在床榻另一侧的男你,若不是担心会弄醒他来又节外生枝,这一钗原本是应该要扎进他肉里的。
不知男人看见这块红梅绽放的白色绢锦时,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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