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人在外面轻轻敲了敲门。
男子头也未曾抬起,“进来。”
“王,请您翻个牌子让妃子们侍寝。”进来的是个老宦官,此时正是托着一个小盘子,上面放着的正是那写着名字的玉牌,大概有那么十几个。
“今晚忙,就不必了。”拓跋赫炎并没有理会老宦官,直接命令,“下去。”
“可是,可是您已经两个多月未曾宠幸嫔妃了。”老宦官是先王留下来叮嘱服侍拓跋赫炎,自然对于侍寝这样的事情很重视。因为,这拓跋赫炎一心想着要振兴清昭,繁荣清昭,倒不怎么认真地关心自己的这子嗣等等的事情。
拓跋赫炎抬头,眸子一沉,他看了一下这老宦官,“下去。”嘴角轻轻一动,却是有着无尽的压力逼过去。
“是。”老宦官还是不得不低头,将盘子端着退下去。
自从三年前拓跋赫炎出征西域,意外摔下山坡坠入深潭救回来之后,整个人倒是变了许多,杀人取乐的事情少了,宠幸嫔妃夜夜笙歌的事情少了,专心国家政事多了,虽有时候依然残暴出征,但,也是极尽能力,力战敌国。
对内,更加勤政,休养生息训练兵马,对外,恰当时机东征西讨或是与周边他国议和保持一份发展。
说真的,正是因为那次坠入深潭,清昭兵马才不得不从西域撤兵,让大夏周朝太子皇甫炫捡了便宜,西域不得不割地给大夏周朝,议和。
老宦官想着这事儿,心中叹气。回来了是好,但王本是夜夜笙歌,如今,却是女色不喜沾。
拓跋赫炎眸中闪过不悦,看着老宦官退下去,才低下头继续批阅奏折。
该死的,就是这么多事情烦着自己!自己才刚刚回来,一大堆政务就等着自己了!那还怎么样让自己安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