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鼠的表情没有变化,她现在不适合动手,相对于收拾外人当然是肚子比较重要。
慕容尊脸色也很难看,他放下茶杯接口:“君子求偶,责美悦之,不悦反讽,当之为嫉!”
元夕夜淡淡的看向皇启:“也就是说皇兄在嫉妒吴兄了,呵呵,何必如此小气,你的景妃也是万中挑一,没少为你出力,当真是贤内助!”暗语是,一个靠女人起家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评判别人饥不择食,就孙饥不择食也轮不到皇启开口!
长孙临文觉得吴一剑、凤君蓝就像傻子,这时候看什么看直接打了再说!长孙临文惋惜的摇摇头,白小鼠怎么就看上他们了。
长孙临文挪动一下让自己精神一点:“皇弟胃口不好吃不下太多,你们多虑了。”,
众人顿时冷汗,这句往深了想意思众多呀!且每一个都令人难以启齿,有的忍不住瞥皇启,似乎他真的“吃,不下,或者他根本不能吃、再或者一个不对美色动心的男人,问题多了!
长孙临文吸口提神剂,继续道:“本王很饿,不知白国国主请不请大家喝一杯本王与你的喜酒。”
吴一剑身体顿僵,没料到这个神经病能在如此场合说这种话!
慕容尊险些被茶水呛死,不得不失态的接过下人递上的丝巾撤席片刻,趁离开的空隙,慕容尊警告了看了长孙临文一眼!
元夕夜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静静的看着长孙临文,似乎认识又似乎不认识,似乎羡慕又似乎怨恨,元夕夜最终也放下手里的杯子,出去透透气。
众人也瞬间傻了,统统怀疑自己听错了,那可是长孙临文,这些话从谁嘴里说出来似乎都不该从他嘴里说出来,但又不是很不欠当,毕竟长孙临文从小神经不好,要不然也不会闹腾!
长孙正功险些没脑中风,急忙出来打圆场:“临文,越来越喜欢说笑,知道你称赞白国主,可这种玩笑不能乱开,来人!上菜,众位慢慢吃,慢慢吃。”
白小鼠看了长孙临文一眼,他想做什么!觉得这样说很有意思吗!还是以为白国的后宫可以任由他进出!白小鼠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两秒又闲散的分开。
长孙临文也移开了目光,看了周围一圈觉的太无聊,闲闲的闭上眼睡了。
长孙正功彻底松口气,赶紧命人把儿子带走,谨防他醒了说些把人气死的话!
吴掌杀却有些担心,长孙临文不是傻子,如果慕容尊能喜欢上白小鼠,没道理长孙临文不会,何况长孙临文做事从不与人商量,出口的话大多已成定局,他走着走着路突然想杀谁已经走到了那个人家的门口,而长孙家的剑
此刻绝对比小黑的情报快,难保小鼠会想挑衅,真娶了长孙临文!
吴掌杀看眼儿子,一剑的脸色在他的预料之中,看来这回谁也帮不了他!
慕容关天和元释很想幸灾乐祸的看看吴掌杀,可是自家儿子都不见了,他们也没脸去嘲笑别人!
长孙正功更没闲情看下面人的笑话,他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出口的话十有八九不假,他可千万被不正常的真想娶白小鼠,如此丢人的事,长孙国不干,可是仔细想想,如果把吴一剑杀了,白小鼠下嫁到长孙国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长孙正功又纠结了,白小鼠的孩子怎么办都杀了吗!白小鼠还不跟儿子拼命!长孙正功现在很想重新挖个坑把儿子埋了,他继续睡也比乱来好!
宴会之外,元夕夜向慕容尊走去,心里没了主意,本以为等有朝一日他可以向吴一剑妥协,请吴一剑给他一个安身之处,至于二哥,或许他永远有他放不下的东西,可如今……
慕容尊收起丝巾看向元夕夜,似乎不在意的开口:“大哥,说的突兀有些意外而已。”可心里却很担心他真那么做,就如吴一剑所说,那个时候他还敢不敢站在白国宫外向长孙临文挑衅。
元夕夜则在想他们的可笑之处:“如果大哥真嫁了,你我的坚持岂不是显得如此可笑,其实……”元夕夜扶在栏杆上看着眼前大片的荷塘:“我担心大哥会不会伤害到小鼠。”,
慕容尊眉头微皱,小鼠现在有身孕和长孙交手没有胜算,如果他想杀吴一剑,似乎是情理之中,到时候万一和小鼠起了冲突,以小鼠的脾气恐怕会想弄死长孙,但长孙其实她说想死就死的,最在意的是,她会不会因此……心有怨恨……
元夕夜收回目光,远处的景色固然美丽却不如脚下的踏实:“走吧,回去看看。”她今天很漂亮……似乎和几年前没什么变化,可是都已经心历苍凉。
……
翌日,司徒雪月在驿馆被杀案,引起各国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