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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释也摸不透慕容国想干什么!难道刚刚平息了十国怒气现在忘乎所以想直接拿下东区,总不会是吴掌杀的儿媳妇怀孕刺激了慕容尊,元释本来想鄙视几句,但是想想自家的儿子还是算了。
说不定慕容尊只是心情不好想带兵走走,至于进攻夹山,估计是能打就打不能打就算了,可这也太危险了,刀枪无眼,万一……算了算了,反正不是自己儿子。
就在元释苦思冥想终于快想通时,元夕夜突然闯进来:“父皇,儿臣想跟二哥出兵!”
元释险些没被气晕:“咱想个别的办法发泄行不行,比如借酒浇愁、比如奸淫掳掠、比如……”
元夕夜突然打断畅想的元释:“父皇!”
元释不好意思的闭嘴:“可……夹山区不是你们想的那么容易,他们不触碰十国利益并不代表无力触碰,你们上次碰到的毒圣还不让你们长记性吗!”
元夕夜无力的垂下头:“父皇,我知道二哥想做什么?我想……”
元释猛然一拍桌子,气恼的看着他:“知道也不行,战争是你们一句知道了就能预测的事吗!慕容国现在跟白国闹的那么难看!什么事不可能发生!他就一定能活着回来!还有你!你就没想过慕容尊想借这次事除掉你,意外战死多好的理由,回头元国被他一举攻下!我看他慕容国还想称霸天下不成!”
元夕夜看着父皇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可却不排除这种可能:“为什么不是我把他害死?”难道父皇对自己如此不相信,还是在所有人眼里他低了慕容尊一头。
元释看眼儿子:“如果父皇为你好,那父皇告诉你,现在的你不是慕容尊的对手,人都有长短,必须学会看到不足才能明确自己处的位置,否则一味的好胜与送死有什么区别!”
元夕夜懂,在夹山的时候跟慕容谈话他就看到了差距,正因为知道他才茫然,如果明斗不过,难道要学吴一剑,赶紧认清自己几斤几两嫁给白小鼠吗?最好还要容忍她有了一个相公有了一个孩子。这种差距还是不看到更好……
元释忧心的看着元夕夜:“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太医!传太医!”虽然知道那些话会让夕夜不舒服但是元释还是说了,不知是用心良苦还是居心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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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启觉得此事最荒谬:“慕容尊攻打夹山?”不如说慕容尊暴病而去来的更震撼,谁都有可能攻打夹山独独慕容尊最不可能:“你的消息从哪里听来?”
景妃不解的看着他:“你不知道吗?他已经兴兵南下了?现在不是他出不出兵的问题,而是他已经出兵了?主上,我们怎么办,难道看着他占领东区。”
皇启思索的在庭院里走动,怎么可能?慕容尊会不知道夹山区有那群人?即便是自己也不敢扬言攻打,只是暗地操控,慕容尊竟然敢率兵,莫非是说那天酒喝多了?
皇启突然想到了白小鼠,难道慕容尊果真喜欢那个女人,话说那个女人确实有让人侧目的能力,但……慕容尊真能为了她失去理智?皇启突然间迷惘了,因为上次十国聚首的是,皇启突然摸不透慕容尊能干出什么。
虽然慕容尊兴兵不见得会攻入夹山,可万一攻入且没人制止怎么办,那其实把这一年的经营毁于一旦!可万一自己暗地布局,泄露了自己的行踪又如何?
皇启猛然停住,不行他不能赌慕容尊能悬崖勒马:“我出去一趟。”说完皇启直接走了。
景妃不自觉的露出丝哀伤,或许是计划好的事都超出了预计,或许是主上回来时闷闷不乐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景妃总是觉的主上也许现在很慌。
皇启的确不想出意外,他隐忍了这么多年,在他终于有把握的时候绝不许有人出来破坏,慕容尊和长孙临文是最大的变数,他必须趁这些人还有可攻破的地方时,直接下手。
皇启直接奔赴白国,首先找白小鼠,白国和慕容国闹僵是必定的,即便慕容尊无那个意思,至少这一刻他们两国没有缓和的余地,皇启可以趁机和白小鼠合作。
当白小鼠知道皇启来了时,轻轻的揉揉太阳穴,觉的不用查了,正主找上门来了。
皇启也不啰嗦,白小鼠要的是利益,皇启就能把利益最大化:“凤君蓝的事我可以缓和,但是本源觉醒是时间问题,即便是我也无能为力,我希望白国卖我慕容尊的消息。”
白小鼠缓缓的坐下来,七个月身孕的她基本已经不再出宫,外面的一切琐事都交给了凤君蓝,其烂好人的个性让都城百姓空前的麻烦:“我为什么要帮你,那块蓝色的玉佩,你敢肯定与你无关。”就凭这一点她也不会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