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羞愧的低头,这里确实是她的房间,招待爷以外的人还是第一次。
白小鼠环视一圈,刚才真没注意,现在才发现屋里的基调多为柔和的色泽,珠帘也颇有讲究,可白小鼠并不打算走,他自发的坐到少年对面直直的看着他:“我叫白小鼠,目前住在元府,我相信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找你。”
少年转着杯面没有说话,即便听到元府二字脸上也无一丝情绪波动。 女子浅浅一笑,看小鼠的眼神也很平静:“既是元府的贵客,白公子更应该明示来意,我家爷身体欠安,如果公子不表明来意,恕臣妾无理要送客了。”
白小鼠看她一眼,知道这位女子不简单,能带主子说话的绝对不是只受宠那么简单:“没什么,在下只是想知道苏家的密信为什么出现在公子手上,莫非公子……”
少年突然笑了,笑容不及眼底,却没有被窥视的恼怒反而多了丝无奈:“景妃,你先退下。”
女子微微一愣,立即激灵的跟上:“是,皇上。”
白小鼠闻言口里的茶险些没有喷出来,公国有皇上吗?!公国的皇宫在哪!?
少年并不意外白小鼠的反应:“现在你知道了,可以走了吗。”即便公国皇室形同虚设,他收份密报也不该引起元家的人如此警惕,但少年心里最忌讳的是,她怎么会知道他收了密报,莫非他这个皇帝就该在皇宫里吃饱等死,最好不要出现在人前。
白小鼠确实很惊讶,公国以十大家族为首,她还真不知道有个叫皇帝的职称,看起来这位皇帝过的确实不如意,可白小鼠总觉的哪里不对,他真的是愧儡那危险又是从何而来:“皇上并没有传言那么不中用吗?至少苏家干过的事甚至向您汇报,您认为你不重要吗?”
少年不解的看向白小鼠:“什么事?苏家主只是告诉我他们今年不进贡,这些事我每年都会收到,为什么说是苏家干的,有什么不妥?”皇室本就形同虚设,应该是司空见惯!
白小鼠皱眉:“你不知道元夕夜遇袭?!”可恶的小黑,为什么不说纸上的内容。
小黑趴在屋顶,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少年的表情,它没查出纸上的内容才觉的有蹊跷!
少年一惊:“元少主没事吧?”随即恢复平静,十大家族有没有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白小鼠觉的他不像说谎,但她更信自己的直觉:“你不在皇宫,出现在元家的地方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少年喝口茶,玉质的背面配他过分白皙的手指显的如此卑微:“白公子是否初来公国?在下每年的这个时间都会出现在十大世家的都城,难得白公子如此关注。”
白小鼠盯着少年看了很久,不觉的有什么不妥,但是这月怀舒服来自哪里:“在下打扰了,告辞,对了!既然是例行公事,皇上应该不在意,我把你在的事情告诉元少主?”
少年表情依然没变。
白小鼠觉的自己小人之心了,如果他真是皇帝、真的只是收了份被拒绝的报告,她此刻岂不是在欺负可怜的皇帝,不被公国子民想起已经够悲哀了,还在这里被一个无聊的人追问,白小鼠不免同情了他几分,可惜那点微薄的同情压不住心里的怀疑,走出不醉楼时,小鼠立即让小黑盯死他!就不信他不会露出什么马脚!
同一时间,少年因为体力不支昏倒在景妃房间!景妃咬着嘴唇忍住心里的怜惜,静静的扶起他,一点一点的帮他按摩,皇室甚至请不起太医,为什么还是有人咬着皇室不放!景妃委屈的看着脸色苍白的皇帝,心疼的流下一滴眼泪,她恨自己没有良好的家世,更恨十大世家欺人太甚!
白小鼠重新回到元家,刚在花园的老地方坐定,就收到她“草菅人命”的消息:“没死吧?”
小黑可惜的舔舔爪子——“没有,但他绝对有问题,刚才我问了凤君蓝,凤君蓝确定他会武功,我也觉的他有秘密,主子你怎么看?”——
白小鼠当然是向前看:“何止会,恐怕只高不低!莫非是皇室想崛起已经收买了苏家?”
小黑趴在地上抖抖漂亮的毛发——“应该是,十大世家越乱对他越有好处…主子,凤君蓝刚才说皇帝身上没有杀气,他认为皇帝是好人。”——
骗谁呢:“告诉他好个屁!”白小鼠到不是说皇帝不对,只是站在元夕夜的立场皇上掌权当然威胁到十大世家,皇帝从元家拿钱就是不对,可要是公平的讲就没有对错,人家是皇帝竟然存在过一定辉煌过,可惜现在只是个摆设:“皇室不是被长孙家管吗?长孙家没给他吃的?”
一分钟后,小黑给出确切消息——“长孙家今年有个及其不受宠的女儿下嫁给了皇帝为妃,在争宠过程中死的早了点,长孙家一怒一下压住了给皇室的开销,就有了今天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