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选吗?”凤君天放下杯子淡淡的一笑;“可是你必须选,木系国不需要一个担不起责任的天子!”天下子民也不需要一个没担当的帝王!而我更不需要一个只会撒娇的十七弟。”
凤君蓝敏感的问:“十哥……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因为他几乎要掩不住身上的扈气:“我知道我不该任性,可是我真的有努力,萧染教我的我努力学,我也有跟着夫……”
“够了!你没必要跟我说这些,你的将来如何,自有人评说,至于你娶妃的事,我也管不着,如果你想退婚,自己和朝廷解释,别说给我指望我为你担下责任,没事的话,你就下去吧,我还有国事要处理,没时间陪你商量。”凤君天走向龙椅,心里淡静如水。
凤君蓝不解的站起来……想开口,可是隐约察觉出凤君天并不想理他:“微臣告退--”
“站住!”凤君天低着头看着奏章没有挪动:“记住你的身份,不用向我行礼,重来!”
凤君蓝刚想答是,可随即闭嘴的转身走了出去!
凤君天抬起头,对他虽然有愧可又不得不做,人不可能两者兼得,凤君蓝!你什么时候才懂!
天气越来越冷,街道上的人稀稀疏疏,虽然是天子脚下,但是不显眼的街道上还是窝着很多无家可归的人们,有的瑟瑟的在风中发抖,有的两眼无神的互相取暖,酒家的旗帜在风中吹展,冷冽的风声更添了凉气,疾步而过的人们匆匆的在街道上穿梭。
凤君蓝茫然的走在街上,猛然觉的所有人都抛弃了他,十哥不再温柔、萧染让给她时间,为什么呢?他做错了吗让十哥不悦,他没想过不重视自己的身份,可是今天早朝根本没人注意他,他留不留下重要吗?百官都在议论十哥没早朝的原因,十哥不在他们软性的拒绝发表任何意见,凤君蓝是个敏感的人,他知道这人在做给谁看,也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不该识相点走吗?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的朝局是十哥一手支撑,有谁会在意无权的太子……凤君天不明白为什么萧染对十七宽容,也不明白凤君蓝为什么可以理直气壮的扔下公事去为情所困,试问自己就不伤心吗?自己就没心事吗?可还不是一样坐在这里,处理着一尘不变的国事,而他就可以去神游,等他想开了变可以天真的找到自己说他要努力!可笑?有什么比他可笑,这万千世界可不是他的玩具,更不可能有人等着你慢慢想开……林家确实没有闲着,户部失利,让林家开始全面反击,林家为了夺回赵太尉兵权,开始对皇家全面施压,全国四处屯粮地莫名走水,三河流域发生贫民叛乱,边疆两大将领连名上书要求增加物资,林家好不手软的开始打压勇定王人脉,四品太仆大人入狱,原因是延误输出马匹的时间,降低了马匹的质量,私自把御用马匹贩卖入市,派人查封了萧书岩的书社,禁止其结党营私!
丞相党与王爷党彻底决裂,两方开始短兵相见,凤君天出门必让求影跟随,林严上朝也是飞楚派暗卫跟随,凤君天以官员后备之地有人结党营私为由抓了三品文官光禄勋,断了林严培养爪牙的温床,快速替补上萧书岩执掌光禄勋一职。
林严对凤君天恨之入骨,光禄勋是官员的后备之地,若各州区有空缺或者朝廷要臣调转不足都是从光禄勋中有官职的人手调配,此环节一直是林严把持,如今凤君天以武官的身份插手,分明是准备大肆改革朝纲,于是林严断然吩咐各地党羽上报各地劳作人员疾苦、民不聊生的实况,给凤君天一个软威胁!就不信他真能让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天子坐稳六部之首的位置。
冬至日,当朝勇定王颁令,凡六品以上官员,无重大功绩、无突出表现、无面圣荣耀者,需,放粮仓百余,分与百姓过冬,凡有重大功绩、有图粗表现、有面见圣上者,放官仓千余,抚慰百姓,凡老无所养少无所依者,到各县衙登记在册,有各府衙负铸屋安置,如各府衙金银不足可上报国库,凡上报资金不足或钱粮不足的官员,需与秋日上报的各省级余量、金银数字核对,如发现虚报、错报着罢免其官职--钦此--其旨一出,举国哗然,这无疑是给林严最有力的回击,指明让各府衙自行过冬,秋季的粮食和人均银两的报表都送来了捷报,最低的衙门银库都有金银万两,既然如此应足以应付民众过冬,如果不能应付着,一律按虚报产量蒙蔽圣上革职查办,这样有的就是有了,没有的也能要一年贪的拿出来当有,凤君天这一举动派遣萧卫国家督,暗地吩咐第一爱将,如果遇到丞相的人,不管合不合标准,找个理由直接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