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激动得头都晕了,但山门前的华胥氏长车还是看的清清楚楚,公主这几日应当都是和扶苍神君在一处,这qg况叫他满头迷雾,也不知是高兴公主和扶苍神君又搅在一块儿了,还是担心他俩又折腾的你死我活。
这回来之后满身烛y氏霸道作风的公主突然把嘴一撅,声音绵软下来:“你要问什么?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会这样说就证明他们真有什么了。
齐南简直被他俩忽而恶劣至极忽而缠绵悱恻的关系弄得眼花缭乱,没想到公主又跟他纠缠上,他原来是做了两万多年打散鸳鸯的大棒,他都不晓得自己这样坏。
玄乙破开云境,紫府内葱葱郁郁的帝女桑立即映入眼帘,她慢慢走去树下,仰头看着红碧jiāo织的叶片,怔怔出了很久的神。
一封没有封口的信忽然被送到面前,齐南神色有些踌躇。
“公主,原谅我到现在才把这封信给你,我原本不想你和扶苍神君再有什么纠葛。”
玄乙疑惑地接过信封,上面一个墨点也没有,只印了华胥氏的云纹纹章。
“我猜这应当是扶苍神君两万多年前寄来的,大约是公主心伤复发沉睡那会儿。”
她把信纸慢慢抽出,果然一个字也没写。她心中忽觉好笑,可那笑意过后又是一阵涩意,其涩之后又有些酸楚,最后终究一切涟漪都平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