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死?风大哥你不至于吧?”落雪白了一眼道。
“怎么不至于?你问问他们,哪一个练功不是至少十几年了,谁能赶的上你?”风烈焰指着凌君烨和若兰、冰月说道。
“那是因为我有一个好师公,你们没有而已。我师公在二十五年前便被称为“天下第一高手”,而且他又给了我五十年功力,所以我才会有这这么高的武功。人和人永远都无法作比较的,我有的,你们没有,但是你们有的,我却没有。不是吗?”落雪说着眼睛便瞟向了自己的左边空袖,眼神立刻黯然了。
几人会意,便不再谈论这个话题,除了风烈焰已经知晓落雪师承何处,其它三人均不知,凌君烨隐忍着,但冰月已经忍不住了,开口问道:“云大哥,“天下第一高手”竟是你的师公?太不可思议了!我好崇拜你啊!”
“不需要崇拜我,冰月”落雪正说着,听到有人敲门,凌君烨一个眼神,几人都不再说话了,开门一看,是凌君烨手下一个兄弟,“总舵主,云公子医治的那个叫张青的要找云公子。”
“好了,知道了,你带他来这儿。”凌君烨吩咐着,并转身对落雪点个头示意着。
不一会儿,那张青就来了,进门就对落雪跪下了:“张青谢过云公子救命之恩,他日只要云公子用得上张青,上刀山下火海亦在所不辞!”
“好,兄台起来吧。云某现在不要你做什么事,只要你尽快恢复你的武功,日后需要你,自会差人找你的。你回去吧。”落雪接下张青的承诺,这人的武功一旦恢复,可不算低,从他的内功修为就可看出,所以他要留作大用之上,上官舞蝶的事就不用他参与了。
“是,张青这就回去,时刻等待公子命令!”
那张青退下之后,风烈焰向落雪赞赏地伸出大拇指,“不错,这步棋下的好,这张青之父乃是两省总督,手握重兵,而张青此人,听说在未被西域头佗所伤之前,武功可不低呢,今日云天你给了他这恩德,他日便可借助这股力量牵制上官雷掌握在云贵方面的重军,皇上的胜算便又多了一分。”
“他的背景我倒是不清楚,看来是意料之外的收获啊。”落雪微带兴奋地点头,红唇微翘,凤眼微眯,说不尽的迷人,风烈焰的心跟着狂跳起来,怕被落雪看出异样,忙别开脸道:“我们该去用晚膳了,云天累了三个时辰,一定饿了,凌兄,走吧。”
“好。”凌君烨淡淡地说了一个字,朝门外走去,心中却苦涩难当,他和风烈焰两人要去争一个男人吗?那眉、那眼和那诱人的红唇,无不时刻牵动着他的心,但他只有默默压下那不该有的欲望,坦然面对。
饭厅里,冰月为几人斟满了酒,落雪端起一杯,尝了一口,酒入喉咙,便想到了宛安那一夜。燕冰寒的酒,燕冰寒的话,希望他真的不要再到大金来了!落雪仰头喝下一杯,斜睨着对面的风烈焰与凌君烨,再忆起大堂里他们之间的对话,落雪“呵呵”笑开了,起身,“风大哥,凌兄,这一杯酒云天敬你们!希望我们永远都是生死相依的兄弟!”
“兄弟”那两个字,落雪咬的很重,风烈焰和凌君烨一楞,似乎明白了一点儿什么,眼神均黯了下去,凌君烨“哈哈哈”笑着,眼睛里有着自嘲与不甘,还有着珍惜之意,“好!我们喝了这一杯!”
风烈焰呆呆地拿起面前的酒杯,极力忍下心中的悲伤,豪迈地道:“生死相依!云天说的好!我们干了!”
两个姑娘看着三个男人的狂饮,都觉察到了三人似在隐忍着什么,不敢问,只有笑嘻嘻的加入其中,五人直喝到午夜。
落雪从没有醉过,和燕冰寒喝到半夜,她也没像今日这样放纵的醉过,“一醉解千愁!呵呵,酒真是好东西,风大哥你说是不是?”
“云天,酒醉心自明,你知不知道?”风烈焰绯红的脸,扬着迷人的笑。
“嗯,听说过。酒也不是个好东西,它会令人上当,会被别人利用”落雪断断续续的说着,若是当年她没有接下那杯酒,便不会被人捉歼在床了吧?呵呵
“利用?云天谁利用你了?”风烈焰带着一丝清醒地道。
“没有,过去了不要再说了我现在是云恨天,谁也不能再害我了”落雪闭上了迷蒙的眼睛。
“云天,不要在这里睡,会着凉的,走,我送你回屋去。”凌君烨勉强起身,摇晃着走到落雪身边,风烈焰撑起身子道:“我也送你回屋去。”
两人跌跌撞撞的扶着落雪回到屋里,自床上放好,风烈焰拉过被子给盖上,“凌兄你回去吧,我守着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