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凡事都需要一个理由。”

司空堇闲置的素手击向拓拔钰的手腕,拓拔钰这才受痛下意识的松了手,司空堇揉了揉被抓痛的手腕,淡然看着他,“忘记你所知道的一切,我们还是朋友,是兄弟。”

“我们成不了兄弟,司空堇!你自己心里很明白!”

拓拔钰忍不住出声。

“本官可不觉得,本官跟唐靖尧,季无歌就永远是好兄弟,而且,或许,我司空堇这辈子,也仅仅能跟你们做兄弟或者朋友而已。”

司空堇目光明澈的看着拓拔钰。

‘嗷嗷!嗷嗷!’

貂爷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溪水里挣扎出来,浑身湿润润的,一个飞快的跃上司空堇的肩头,瞪着一双紫眸,亮出锋利的獠牙对着拓拔钰就是一阵嚎叫,那架势就好像是在极力的维护着自己的主人。

“但是事情迟早都会……”

拓拔钰想解释一些什么,然而司空堇根本不给再往下说的机会,她收回眼神,蓦然转身离开。

“那是我的事情,这些秘密,我希望你能够守住,不然,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