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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德淑没有在意,在哪里对她来说就没任何意义。
只是昨天晚上,她下意识的将沉在浴桶里,水淹没了她的鼻子,头顶,完全丧失了呼吸……
她睁开眼,天色已经很暗了,戏珠明珠跪在地上哭,两人看到她脸色苍白的可怕。
端木德淑一开始没有在意,毕竟她以往每天都要来几次,宫人看的严每次她刚下去,已经上来了。
可这两次她肯定,水是过了她头顶很长时间的。
可她还在这里?莫非选的方式不对?
端木德淑有些好奇,也真的好奇。
可看着手腕上的刀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端木德淑恍然明白她可能死不了。
死不了便死不了,端木德淑闲来无事,脑海里便一遍一遍回忆着过去,连小时路边见到过的虫子也异常清晰。
不知是不是因为看的多了、烦了、厌了,往日觉得天崩地裂的事此刻看了一遍又一遍后,慢慢的从心如止水也变的毫无波澜。
端木德淑百无聊赖的翻个身,任阳光懒洋洋的照在身上。
戏珠吓的急忙看过去,见娘娘依旧睡着,不禁松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
早朝过后,宗之毅气的摔了手里的砚台,看着下面最倚重的两位臣子:“你们说她是不是疯了!是不是疯了!”和离?休夫?他当朕还是落魄封地的皇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以为朕不敢休了她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