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徳淑不会跟自己脸过不去:“记住了,不能让少爷回来。”
“少夫人脸上又没有!”
那他不脱我衣服:“总之就是不行。”
“奴婢知道了。”
“明珠呢?”
戏珠将药在手心化开:“戏珠昨晚染了风寒,吃了药已经睡下了,让奴婢代请两天假。”言行堂的人看在少夫人的面子上打的不严重,过两天就没事了。
“昨晚是有些冷,你一会拿些药材过去。”
“是。”
端木徳淑看着自己的胳膊,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为什么要喝酒!
……
徐知乎额头上的伤口想掩都掩不住。
眉头略微向上的位置,被瓷器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上了药,包了一圈纱布,想不让人看见都不行。心里别提多不自在了。
上了衙到现在,所有看到他额头人,都露出诧异的神色,既而又欲言又止,不敢多言。
辞诡更是惊骇不已,谁能伤得了少爷?!这是与徐府宣战的大事!他非灭了对方祖宗不可!
诫谄皱眉:莫不是老爷终于忍无可忍对少爷对手了!?但昨晚花朝节,老爷不至于忍不过节气啊!
徐知乎想到昨晚的事,太阳xué青筋直冒,登登的疼……
徐知乎面上丝毫不显,丢男人脸面的事,他怎么会跟别人说起:“有什么话不能问的!畏畏缩缩像什么样子!不过是昨晚进门的时候想事情想的入神,撞到了门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