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如此不负责任!”
李岁烛温柔的看着倔qiáng的夫君,觉得这句话那样可笑,又带着为人父母可悲的自信,认为孩子是能教导的,最后一定会长成期待的样子:“那你想如何,分开两人?”
徐千洌又沉默了。
“我不是不能给端木徳淑上规矩,但也势必会让徐知乎反弹,你信不信,我们前脚管制端木徳淑,徐子智后脚就会屯兵买马把你赶下阁老的位置!”
“他敢!”
李岁烛冷笑:“你凭什么认为他不敢,父子情谊?除了把他送走,推着他成才,你以为你们之间有多少他不能下手的感情。”
“……”
“要不要打个赌,看你几年之内会被不孝子赶出徐家的势力范围。”
徐千洌拍案而起:“胡言乱语!唯恐天下不乱!他如此作为,与那不仁不义不孝不悌的畜生有什么区别!”
“我没说他是人!”
徐千洌哑口片刻,顿怒:“那我宁愿没有生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