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不明所以,更不敢乱看,急忙拿着信匆匆向内衙门而去。
……
徐知乎正在查看近十年内积压的案子,心放在桌子并没有注意,从第一宗翻到最后一宗,每一件都批注清楚,趁着喝茶的空档,方拿起桌上的新建,见被拆看过,眉目也没有变化,在这里会拆他信件的只有一个人,他并不在意,他没有什么事情要瞒着父亲。
徐知乎看到上面娟秀的字迹呈现的内容时,嘴里的茶险些喷出来,耳朵唰的一下通红。
徐知乎不禁用袖笼擦着桌子上根本不存在的茶渍,便稳定自己的心神,她……她……
猛然看到拆了多次的信奉,徐知乎向来镇定的脸,顿时羞容扭曲!父亲看了多少!父亲怎么可随意拆动别人的信件!
辞诡端了午后新茶点过来。
徐知乎立即收起心底翻涌的情绪,平静的收拾着散落的信奉。
辞诡无意中看到压在少爷袖笼下的书信,只漏出短短几行字。
——亲爱的夫君,你在做什么?有没有想我?我好想你啊——
——累不累?手指还疼吗?对不起,我下次会小心的,但就是忍不住吗,就想咬咬你……——剩下的压住了。
你猜我在……——
下面的突然被完全压住,辞诡立即收起视线,安静的候在一旁。
徐知乎将信折好,每个边角都盖到,将信放入信封中,父亲看也已经看了,又如何,他娘子给他些封信保平安有什么不妥:“你去打听一下,陆家的雪梅宴散了没有,都发生了什么事。”